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惋惜：“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合作得更久……于翎飞，你明白我的底线吧。”“你不在乎，问这个做什么？我就算和十人女人做过，对你有什么影响吗？”

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，直到指尖泛白。“法治社会，你也敢这么嚣张？”

严妍看着程子同往于翎飞走去，忽然说道：“你去外面花园里等，我先教于翎飞怎么做人。”严妍昨晚拍广告熬了个通宵，早上按惯例刷手机，发现“地下赌场”的事正快速发酵。

她接起电话，越听秀眉蹙得越紧，“……于老板你这是架空了报社总编，具体事务还是放给管理层去做……”六个人分三组，轮番往前将于翎飞往后逼退。

服务生赶紧推着餐车离开。“严妍。”一个男声传入她耳朵里。

“我在……”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，自己和程子同在一起。“好妈妈的概念是什么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