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接话：“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。”

程奕鸣一怔，“妍妍，你……”

“先喝茶。”他强迫自己冷静，先要照料好她的身体。

“贾小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？”严妍猜测。

“今天我在你的办公室外面，听到你和程子同说话……”回到剧组的酒店门口，她问出自己的心里话，“如果买程俊来手里的股份最快，为什么不试一试？”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含泪微笑，“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，你放心吧。”

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忽然转头看着他：“不如这样吧，我对男朋友是有要求的，你要真有想法呢，就得接受我的挑战。”

他也在刺探。

又问：“说吧，又有多少家媒体打你电话了？”

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
绿灯亮起。

程奕鸣一愣：“她去过梁导那儿？什么时候？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只见他咬紧牙，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，喀喀一扭，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
“只是想听听刑侦专家的想法，跟我这个业余选手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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