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没跟你说……”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。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还好报社那俩记者推来推去的时候，她没有责怪她们，否则真变成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她点点头，这招听着也不错，闹别扭的同时，也不用大动肝火。

想当初媛儿追着他，他却不搭理的时候，符爷爷也经常在符媛儿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。马上挪步。

风吹野草，其中的确人影晃动。他来到门后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才打开门。

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，走上前，坐下来，“媛儿……听说阿姨醒了？”他先问最重要的事。“你打算怎么帮？”符爷爷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。

“怎么，这里的环境是不是让你不舒服，”主编注意到她的失神，“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？”他故意把车停在那儿，逼得她来这里，他就一定能见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