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门拉开的声音传来,苏简安吓了一跳,幸好他只是探了个头出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你拿着我的睡衣干嘛?想帮我穿?”
“你觉得谁会赢?”苏简安问。 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
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迅速钻进被窝里。 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 半晌后,陆薄言冷硬的声音响起。
苏简安看着她的眼睛用的什么睫毛膏?哭得那么逼真眼妆居然一点都没有花。 可一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,她都是清醒无比的,然后她感觉有人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瞬间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