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这么说,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,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“你没想到吧,再跟我见面,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。”祁雪纯坐下来,与她面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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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网上众说纷纭,但因此入刑的却没有几个。
“你现在去哪儿?”他继续问。
不知什么时候,大家都学得很“聪明”,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,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。
“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?”他追问。
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,巧合之类的话,因为她根本不信。
“哎,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波点将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,旋即跑开。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祁父祁妈愣了,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,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白队淡淡一笑:“这个决定权在你。”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,只能沉默。
她为了及时配合,往司俊风口袋里塞了一个窃.听.器。
祁雪纯将一枚钻戒戴在手上,“你还没正式跟我求过婚,买下这枚戒指,就当跟我求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