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只见祁雪川到了病房,程申儿并不在,他只是跟护工交代了几句,并塞给了对方一个红包。
她是倚仗着自己有一身本领吧,祁雪纯要让她知道,本领不是用来坑害队友的!
“你为我吃醋,我很喜欢。”他轻声说,俊眸里一片满足。
“三哥,你也不用太担心,对方如果一心要害颜小姐,如果屋内的血就是颜小姐的,他们没必要再带颜小姐离开。”
“五分钟。”
许青如欣然接受这个称赞。
不用说,他身上肯定也有跟腾一联系的工具。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他接着说:“韩目棠后天回来,他带来一个专家组给你会诊。”
路医生置身手术室中,难掩心中激动,“司总,你的钱花在了最值得的地方,如果我的手术成功,人类对大脑的研究将迈出巨大的一步。”
过了一会儿,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,“这位小姐头部内部可能受了伤,简单的包扎没用,需要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。”
“新的治疗方案是不是很危险?“她问。
腾一点头:“我的薪水比你高,做的事情当然要比你多。”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“A市的朋友,”他抓了抓脑袋,“你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?我早在A市的酒吧赌场混熟了,别说一个密码解锁器了,就是那东西也能弄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