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想一次这个问题,严妍就像被鞭子抽打了一回。 他倔强又受伤的模样,像丛林里受伤后被遗弃的豹子。
“会死对不对?”严妍自己回答,说完不屑冷笑,“我不怕死。” 那晚她瞧见程奕鸣带着程臻蕊离开,并不是包庇,而是替她解决了问题。
“你让我留下来自证清白。” 他眼底闪过一丝紧张,挣扎着想要站起。
严妍摇头。 比如程奕鸣和父母置气,但表面上仍然吃饭写作业什么异常也没有,晚上到点就回房间睡觉。
“哦。”严妍答应一声,又将脑袋转过去了。 浴袍一看就是程奕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