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，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，你知道吗？”她警告司俊风。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“你那套有用？”司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你觉得程申儿会为了她.妈妈赚钱而放手？”“驷马难追！”

他们也知道美华投诉的事情了，一直在等消息。“司俊风，你给他换套衣服，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

“这个好，这个好，”司家亲戚说，“两个女孩都嫁得好，这不是喜闻乐见嘛。”“我和先生做什么，轮得到你们多嘴？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“你们派那么多人找三天都没找着，凭什么我丈夫的人一下子就能找着？”大小姐也反驳得毫不客气。

“别说了，听警察的吧。”“哪对夫妻没有矛盾。”蒋文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