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
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
其实她早有心理准备了。

符媛儿手中的电话瞬间滑落。

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。

一般情况下，符媛儿一提出杀手锏，大家马上就散了。

“怎么，你不愿意吗？你是不是对小卓变心了？”季妈妈追问。

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，相反觉得很难过。

却见他越听脸色越沉，好像忽然明白过来，符媛儿其实欠他几百万似的……

她这时候才发现，她对程子同一无所知，不知道他喜欢干什么，不知道他喜欢去哪里……

眼皮还很沉，身体也很累，应该还没有天亮吧。

颜雪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，还好没有撞破。

他对符媛儿表现出来的急躁和不安有些不解，符妈妈在这里给她留了一只包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？
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，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，旁边的炭火炉上，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
秘书给颜雪薇倒了一杯桂花酒，“颜总，给。”

无耻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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