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苏简安好奇得就差整个人都倾身靠向陆薄言了,“有故事是不是?说给我听听。” 陆薄言轻松得像没有经过任何战役一样,风轻云淡的起身,把位置还回给沈越川。
结果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只是冷冷的说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 公司在国内成立总部的时候,他疯狂的扩张公司的版图,沈越川也跟着他忙得天昏地暗,曾经问过他要把陆氏扩张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收手。
鬼使神差的,他返身回去,爬到树上把她抱了下来。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偶尔是她需要加班,陆薄言就等到她下班再过来接她,来早了就呆在她的座位上看她的记事本,隔了几天苏简安才发现陆薄言居然在她的本子上写满了“苏简安”三个字。 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:“江少恺?”
“你以为出国后我就把你忘了,其实没有。”陆薄言终于说出这些话,“简安,我一直记得你,甚至每一天都会想起你。我有意无意见过你好几次,可是你从来没有看见我。” 她走回座位上,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,龙飞凤舞的一行字: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,很衬你。记得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