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他拉她上车，“一个能让你破案的地方。”

“祁雪纯，今天你把话说清楚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要怎么才愿意离开？”

“开场舞之前……八点半左右……”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她走进公寓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

纠缠的身影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，衣物虽一件件褪落，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。

“你查就查吧，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”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，继续查找。

没有她的日子，他过够了，不想再来一次。

“把心掏出来给别人……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
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
这是一部观光电梯，到达三楼的时候，她忽然瞧见严妍从一辆车上下来。

“讨厌！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
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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