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个时间,大家伙一起吃顿饭吧。”闫队说,“你这一走,以后见面的机会估计就少了。”
江少恺一副非常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:“再让我听见你跟我说谢谢,我就不帮你了。”说完又径自摇头,“其实我能帮你的,也只有这个。”
路上穆司爵又拨了三次许佑宁的电话,第一次响了十多秒,被她挂掉了。
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来了两个护士,都还很年轻,大概是对苏简安这个近日在网络上被喷得体无完肤的女人很感兴趣,她们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苏简安,直到带领她们的医生喝了声:“过来帮忙。”
别人不知道,但局里谁不知道她和江少恺只是朋友?就算她们都信了报道上说的事情,看她的眼神也不该是这种又同情又鄙夷的。
苏简安很快就被安排住进了病房,随行的两名警员在病房外看守,虽然知道苏简安不会跑,但他们还是站得笔直,尽职尽责。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还困不困?不困的话起床,吃完早餐出发去巴黎。”
苏亦承调出他的通话记录给她看,“医院给我打的电话。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意,然后,他的目光不停的下沉,那双墨黑色的眸变成了深邃的无底洞,底下,尽是致命的危险苏简安预感很不好。
第二天,陆薄言早早就起床,苏简安这段时间也跟着变得敏|感,一察觉到陆薄言的动静就醒了,陆薄言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而现在,往日和善可亲的同事,不约而同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自己?”江少恺问。
苏简安抬起头,挤出一抹笑看着陆薄言:“我相信你,一定能谈成!”
……
“妈!”苏简安一急,彻底忘了称呼那回事,扶住唐玉兰,“你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