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情很淡，但她能看到他眼底忍耐但狂涌的巨浪……他明明在心痛，却要装出没多大事的模样。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，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问云楼：“我是在那条路上摔下山崖的吧？”

途中碰上两只羊驼，它们像人一样走在石子小路上。可惜，时间的洪流和无端的命运，总是将他们往前推。

许青如倒是喜欢逛，什么柜台都去，什么东西都了解，虽然看得多买得少，但挺有意思。“你这是要出差吧？”冯佳注意到他拿着越野车的钥匙，一般他开这款车，就是要出市，“网吧的事办好了？”

她知道的，只是不记得了。祁雪川是她的亲哥，她对他不多的记忆，是上次祁爸出事时，他那副小事很怂大事坚定的模样。

“祁雪纯……”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？”祁雪川没好气。

然后，她听到笔尖划在纸上的唰唰声。司俊风回到病房，只见她独自蜷坐在病床上，低头思索入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