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穆司爵让她一个人再去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,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时机。
闪电当头劈下,把许佑宁劈得动弹不得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又是十一点多才回来,一进房间就往床|上倒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衣服给你准备好了,去洗澡。”
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
许佑宁下意识的张开嘴巴,呼吸道却像被堵住了一样,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许佑宁被阿光的热情热懵了,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礼貌性的抱了抱阿光:“……我才走了几天而已,不至于这样吧?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苏简安说这么没自信的话:“嗯?”
她只能安慰自己: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。嗯,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……
“康瑞城,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。”想到康瑞城背负的人命中包括了陆薄言父亲的生命,苏简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恨意。
“哦,没有。”阿光明显是想笑,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哭,“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家没有,到了就好,我先挂了啊。”
“操!”金山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来,“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!”
然而她不能,不管什么时候,不管健健康康还是身负重伤,只要她掉以轻心,就会没命。
安安稳稳的睡了十几个小时,醒来时她只觉得状态爆棚,睁开眼睛看见陆薄言熟悉的五官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挂了电话后,穆司爵让人调整行程,他要今天晚上就回去。
萧芸芸知道希望很渺茫,但还是备份了录像,去警察局报警。
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你帮我把汤拿去热一下,我去刷牙洗脸。”
康瑞城叫她回去,无非是发现她这个工具虽然依旧锋利,但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。这一次,陆薄言并没有挑选视野好的位置,而是选择了一个相对隐蔽安全的座位,苏简安虽然坐在沙发上,但角度的关系,还是被他用身体严严实实的挡着。
陆薄言拉过苏简安坐到他腿上,双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:“这一辈子,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。”这么无奈,却也这么甜蜜。那个时候她还有爸爸妈妈,不曾想过二十几年后她会过上这样的日子。
靠!苏简安摇摇头:“小夕,你太天真了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大写加粗的懵什么叫她表哥正在享用“早餐”?穆司爵挑开许佑宁正对着他的枪:“子弹还没上膛,这样对着人是造不成威胁的。”
天上的星光连成了线,朦朦胧胧的映在她的瞳孔里;风吹树叶的声音明明近在耳边,却又显得那么遥远;童年时光变成一帧一帧画面,一一从她眼前掠过。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点了一下播放键,只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中,确实夹杂着自己的歌声:
天快要黑的时候,门铃声响起来,许佑宁拿着文件去开门,果然是穆司爵,把文件往他怀里一塞:“我看过了,没什么问题,你可以直接签字。”说完就要把门关上。话音刚落,就有一阵风从她的脸颊边吹过,扬起她乌黑的发丝,她盈man笑意的脸在阳光下愈发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