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冰妍微微一笑：“我不犯病的时候，跟正常人一样，前两天我还在超市碰上高寒和冯璐璐了。”高寒依旧面无表情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还没整理的第一百零二号文件，详细记录了这个案子。”

“芸芸，你这是做什么？”冯璐璐问，眼角余光却看着高寒走过来。高寒坚毅的双颊浮现一缕可疑的红色，但他很快正色道：“我得到一个线索，陈浩东现躲在东南亚某个小国家。”

冯璐璐：他约我中午去吃烤鱼，要穿成什么样去吃烤鱼，才既显得淑女又不显得装呢？他脸上的痛苦神色少了许多，似乎这样可以获得极大的清凉。

她还说什么，他们的事情，以后再说。餐厅里摆的是自助餐，随吃随走的那种。

“高寒，你干嘛……”他的大掌粗糙温厚，温暖瞬间传到她心底深处。“服务员……”

“你们怎么没吃啊？”白唐从洗手间里出来。“阿姨你先回去吧，这里有我就行了。”冯璐璐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