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穆司爵和许佑宁之间的对峙,僵硬得仿佛再也容不下什么。
许佑宁抚着小家伙乌黑柔|软的头发,等点滴打完后,叫来护士拔了针头。
许佑宁只是随便找个借口,想静下来整理一下思绪,可是这一躺下去,她竟然真的睡着了。
“芸芸,来不及了。”沈越川说。
可是,这样一来,痛苦的人就变成了陆薄言,穆司爵首先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了,按时换药就好。”主治医生说,“让奶奶在医院休息观察几天,没什么大碍的话,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。”
“是芸芸姐姐的男朋友,你应该叫他叔叔。”许佑宁说。
刘医生明显知道自己被“绑架”了,笑容措辞都小心翼翼,遑论替许佑宁拔针。
陆薄言权当,这是苏简安另类的表白。
“冷的话可以回去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们明天还有时间。”
“我是小孩子,我可以害怕打针!”沐沐冲着穆司爵扮了个鬼脸,“你害怕打针才要害羞呢!噜噜噜!”
萧芸芸用力地推开沈越川,接通电话,然后听到苏简安的声音:
许佑宁回过头,看见穆司爵修长迷人的身影立在二楼的落地窗前。
医生安排沐沐拍了个片子,就如萧芸芸所说,沐沐的伤不严重,伤口包扎一下,回去按时换药,很快就可以恢复。
沐沐气鼓鼓的双颊这才瘪下去:“好吧。”
但是,“护身符”不会永远贴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