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阿斯和袁子欣都在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严妍回到酒店房间，祁雪纯正在帮她收拾，顺手递给她通告单。

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？
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她穿过人群，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，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。

符媛儿轻叹，“妍妍，这种时候我只能为你考虑，万一……”

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
“你不是把这巴掌还了回去吗，我现在心里特别痛快。”朱莉混圈很久了，受这点气不算什么。
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，没事。”

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严父严母和符媛儿对视一眼，无言以对。

有人认出严妍，赶紧拿起手机拍视频。

她身边全是脚，电话如同泥牛入海登时找不到了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