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严妍走上楼梯，碰巧祁雪纯走下楼梯。

严妍叠抱双臂，走到严妈面前：“妈，您什么时候跟朵朵联系上的？”

“程太太？”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单独来找我，程总不会吃醋？”

欧老长期在这里办公，抽屉怎么会是空的？

另外，“根据验尸报告，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，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，而凶器上，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“他有没有家室，或者女朋友？”

一句话令程奕鸣脸色很难看，因为他这些点心都是从外面买的。

“你爸呢？”严妍问。

程奕鸣低着头没说话。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，但维护得很好，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
她只能再打另外一个评委的电话，接电话的是对方的助理，留了话说明天才能回电话。

“谢谢，”程木樱继续说，“我看她还将自己当成你的助理，你没想过再物色一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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