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出示了一下挂在胸前的记者证,顺便跟屋内的众人打声个招呼,保证道:“请放心,我一定不会拍到宝宝的样子。”
苏简安很快就注意到陆薄言的动作慢了下来,看向他,才发现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逗弄她时恶趣味的笑意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若有所思。
“好,好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悠悠闲闲的,“下班没有?”
他下车的瞬间、他关上车门的那一刻、他每一个举手投足,都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,那么洒脱不羁,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着迷。
于她而言,也是。
可是晃来晃去,发现实在找不到事情做。
“能说清楚的事情,我不喜欢动手。”停顿了半秒,陆薄言把话题带到正题上,“新闻和今天爆料出来的照片,你不用管了,交给我。”
沈越川气得咬牙:“死丫头!”
朋友们也识趣,纷纷走开,把空间留给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沈越川笑了笑:“捡来的。”
“嗯?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问,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?”
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,沈越川找话题来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那么大一个衣柜在那儿,你怎么撞上去的?”
但毫无疑问,这是一个巨|大的冲击。
连健健康康的活下去都是奢想,他怎么还敢奢望像陆薄言一样当爸爸?
苏简安却只是觉得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