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抿唇无语。啧啧，她的那些消息网是怎么做事的。

看上去他是有点痛苦，脸颊泛红，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，看似很热的样子，嘴唇却有些发白。虽然季森卓又回头来找她，但那只是让她更清楚的看明白，自己已经爱上了别人。

“让你回答问题，没让你幸灾乐祸！”严妍轻声呵斥。她不分辩，就和程子同坐在同一张长凳上。

她静静的盯着他，等他回过神，也冷静下来，才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忽然，她手中电话一空，程奕鸣将电话抢了过去，放在了他手边。

她不禁胡思乱想，如果子吟真的怀了他的孩子，就算不是子吟，换成一个别的女人……他的女人不是很多么，光她亲眼见过的就不下十个。“好，这边请。”

“没有证据。”符媛儿回答。她又等了几秒钟，确定这是他最后的答案，她才点点头，推门快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