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她情绪不好,苏亦承开始格外的留意她,叮嘱她睡觉盖好被子,不要着凉。家政阿姨来做清洁,他又叮嘱阿姨洗手间一定要注意,不能有一点点湿滑。三餐他也全包了,顿顿营养周全而且口味清淡,没有任何过凉过热的东西。
回到家,有电话找陆薄言,他在房间里接听,苏简安去卸妆。
她扫兴的放下刀叉:“以后不在外面吃饭了!不是认识讨厌的人就是见到讨厌的人……”
许佑宁告诉他:“七哥,它是西红柿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不甚在意的样子,苏简安立刻领略到他的意思:没有。
自从和他结婚后,哪怕他出差去到大洋彼岸,她也没有试过这么久不见他。
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陆薄言轻笑了一声,“我叫沈越川联系猎头。”
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,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。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,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,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。
陆薄言神色冷肃:“简安可能怀孕了。”
陆薄言不再说什么,继续处理公事,两点钟的时候去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,回来时苏简安正趴在桌子上打哈欠。
她捂着小腹,想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,就不觉得难受了。
“……我只是想看看新闻。”这是苏简安的生活习惯,“而且我问过田医生了,她说用一会不会有影响。”
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苏亦承:“我主动来找你、主动原谅你,是不是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?”
也有人说,她现在嫁给陆薄言了,找到大靠山了,才敢当众说出和苏洪远断绝关系这种话。
最后,苏亦承被护士拦在急诊室门外,望着紧闭的大门,他十年来第一次觉得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