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说那里有一间陆薄言的休息室,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她。
无论如何,她要亲眼看一看,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。
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
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
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,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。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
陆薄言稍稍满意:“还有呢?”
她不甘心。
陆薄言一上车就打开平板收发邮件,苏简安怕自己打扰到他,默默的缩在角落里补眠。
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他温热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,苏简安刚才明明没喝多少,却感觉自己也要醉了,她的身躯慢慢的软到陆薄言怀里,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吻。
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苏简安呼吸不过来,难受地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中看见了陆薄言,伸手去摸,哎,触感挺真实的诶。
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