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你不用自责,我不会怪你的。”她也安慰他。 “什么?”
“司俊风,你说什么呢!”连她都听出这不是好话。 她的脸色铁青:“你们这样做,秦家是可以报警的。”
她回过神来,“要准备什么?” 兴许是办公室的气压太低,司总的神色太冷。
这时,他已查出了来龙去脉。 李冲想了想,问道:“朱部长犯的错,其实还不至于被开除,司总是借题发挥,对吗?”
这两个字像大锤打在祁雪纯脑子里。 “你们不信的话,我这里有最原始的凭据,你们可以拿去看。”他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大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