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佑宁也在，这一切就完美了。

许佑宁这才反应过来，康瑞城是听到她刚才安慰沐沐的那些话，所以才会这么生气。

穆司爵在床边坐下，看着许佑宁：“我没那么早回来，你想清楚了，给我电话。”

穆司爵大概是前一天太累了，尚没有醒过来的迹象，许佑宁也没有惊扰他，悄悄下床，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。

唐局长根本不受康瑞城威胁，直接问：“康瑞城，这么说，你承认十五年前你策划杀害了陆律师？”

许佑宁看着两个小家伙，心差点化了，轻声说：“他们长大了。”

“……现在去买的话，好像也来不及了。”阿光想了想，找了一双大人的拖鞋递给沐沐，“你将就将就吧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神色暗了一下，叫住沐沐，告诉他，“沐沐，我明天就要去医院了。”

苏简安的语气听起来就像赌气，看着陆薄言说：“你动好多下眉头，我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
穆司爵的口吻十分随意，许佑宁以为他接下来会说“我相信你”之类的。

东子已经失去理智了，看着阿金笑了笑，仰头喝光杯里的酒。

听到这里，许佑宁带着一抹疑惑开口：“东子杀了他老婆？”

许佑宁猜的没错。

这一躺，许佑宁很快就睡着了。

许佑宁欲哭无泪，一脸绝望：“穆司爵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康瑞城动摇了一下，问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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