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不是一起出现的，而是装作互不认识。

“老板，”她立即堆起笑脸，“我从来没出席过这么豪华的酒会，听说生菜蘸的都是鱼子酱，我想让严妍带我进去见世面。”

程子同松开手，冷声说道：“怎么，连跟我喝杯酒也不愿意了？”

她抬头看向他，他正半躺在沙发上，胳膊上扎着的她那件防晒外套特别显眼。

她明显感觉，总有一天自己的胆子会变得像缝隙那么小。

“你想要什么赌注？”

早晨房子里很安静，尽管他声音很低，她也能听出他话里“拜托”“账期”“催款”等字眼。

符妈妈没再问，继续忙着做饭。

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，好像在她身边睡了一整晚。

“……我吃完了要去酒店花园里散步。”她试探着说。

秘书将宴会厅打量了一番，“颜总，人不是很多，不到二十年，但是没有一个是那晚吃饭的人。”

程子同几乎在同一时刻意识到同一个问题，也抬起了脸。

这时，小泉走过来，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。

“我……”

于翎飞心虚的抿唇，“这是她提出来的，她觉得我是她的对手，她想赢我。”

“走吧，去办手续，把钱退到程奕鸣卡上。”符媛儿拉上她往外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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