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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谁发信息啊？”她问。
严妈有些着急，如果严妍真打下去，这件事没法收场了。
“你来干什么！”吴瑞安走上前，眉眼透着不耐。
严妍微笑着摇头，她还真没这个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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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
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，人家都已经知道了！
“贾小姐！”祁雪纯忽然想到。
“放开她！”眼看程皓玟已经将人拖到门口，白雨追上喝令。
“你为什么去找她？”严妍问。
管家会意，转身离去。
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祁雪纯松一口气，她准备去会会这个女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