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的周年庆策划她出了一份力。”沈越川说,“别看瘦瘦小小的一个,爆发力大着呢。”
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,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。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“啊?”洛小夕掉头望回去,“干嘛?”
她晶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,迷迷蒙蒙的,整个人像只和主人走失的小宠物。双颊上浅浅的粉转为了深深的绯红,一如她饱满的粉唇般诱人。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想到陆薄言不在,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
“简安!”
因为穆司爵经常在边炉店吃饭的缘故,所以那家店里都是他百分之百信任的人,这次是因为一个阿姨意外受伤了才要招人,许佑宁一度怀疑自己能不能进去。
“你去哪儿?”
突然,她翻了个身,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,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。
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,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,陆薄言把他请来,应该花了不少功夫。
她更没想过,听到他住院的消息,她会这么害怕。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,“等我回去,有东西给你。”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