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在医院吃中午饭的时候，沈越川打来电话，问萧芸芸是不是要申请国内的驾驶证。“医生也不敢保证啊。”苏简安说，“不过，相宜应该只是晕车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。芸芸也在车上，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唇角不自觉上扬。“宝贝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彻底无话可说，只好示软，“别闹了，你跟我哥到底怎么样了？”直到今天，秦韩这么清楚明白的告诉她，这是悲剧。

查一组照片出自谁的手，对陆薄言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。穆司爵到医院的时候，正好碰上同样刚到的沈越川，两人停好车，一起往妇产科走去。

徐医生走出办公室，正好碰上从电梯出来的萧芸芸，叫了她一声：“芸芸，东西放一放，跟我去一趟楼下的病房。”对方的声音有些颤抖，明显还在笑，沈越川觉得无聊，挂了电话，下车往屋内走去。

相比刚才那个抱着小相宜、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穆司爵，许佑宁更为熟悉的是挡在路上的那个穆司爵神色冷酷、目光嗜血、杀伐果断。沈越川接下萧芸芸的话，却已经是跟先前的理解完全不同的语气：“我不怪她，并不代表我会叫他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