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爸爸答应你。”哭了许久，萧国山终于控制住情绪，说，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，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，挣扎许久，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，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，从头疼到脚。

小鬼有洁癖，摔了一跤就觉得裤子脏了，哭着闹着要换裤子，许佑宁只好去他的房间帮他拿新衣服，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家伙蹲在墙角，嘴里念念有词。论带偏话题的本事，萧芸芸自居第二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。

萧芸芸没有抬头，也不想回答沈越川。右手康复希望渺茫的事情，对她的影响并不大。

她对着沈越川的脸偷偷亲了一下，又看了看时间，才发现快要九点了，顺手解开手机的屏幕锁，微博突然跳出来一条通知：她明明是故意的，现在却要装作无意间的样子，她解释不下去了……

“唔……”沈越川第一次觉得，他病了，而且病得很严重。

陆薄言这才问沈越川：“芸芸怎么样？”秦韩没有回答，沉吟着暗示道：“小夕姐，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也挺突然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