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姑娘反问她：“你是符小姐的朋友吗？”

程子同怔住了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“现在你明白原因了，还像以前那样对我？”他问。

小泉仍然有点犹豫。

小泉连连点头。

于翎飞答不出话来，委屈的眼泪却涌到了眼底，不停转圈。
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顿时心跳如擂。

再看向符媛儿时，他凌厉的目光缓和了一些，“这是你写的稿子？”

他神色微变，目光是不确定的。不确定她真能查到。

但他也不敢再继续下去，他甚至有点后怕，同时自责为什么不更有定力一点……

“你帮我念……”他重复一句。

“你以为我很想赢于翎飞？”她笑了笑，眼里却没有温度，“这件事我已经跟很久了，是于翎飞突然要进来搅和，我不知道你和于翎飞究竟是什么关系，因为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实话……”

如果秘书的问题需要一个答案的话，这里应该算一个答案。

但她眼角的泪痕，怎么能掩饰得住。

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了。

“我没怎么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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