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,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
“他爸一方面做着违法和违背道德的事,一方面让欧翔仍塑造自己受人尊重的形象,他背负的东西太多,紧绷的弦迟早断掉。”白唐说道。
“凭我合法的司太太的身份!”祁雪纯瞪着她,目光锐利。
司俊风摇头:“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。”
白唐吐气:“看来这个男人苦心经营多年,为了就是这些财产。”
“白队叫你去办公室。”他说。
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,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。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,脚步却一直犹豫,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一切都是为了工作。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,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司妈笑道:“你说得对,你现在比舅妈有钱多了。”
祁雪纯汗,好吧,被自己人出卖,她无话可说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,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,蜷在角落里。
“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!”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