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无法否认的是,无论何种状态下,沈越川都是非常养眼的。
许佑宁感觉如同被当头狠狠敲了一棒,她不是这个意思啊!她一点都不想住下来啊啊啊!
许佑宁浑身上下最可取的就是这头头发,乌黑柔软,阳光一照就能泛出光泽。偶尔不经意间,几缕发丝从她的额角垂下来,从侧面看去,整天活蹦乱跳大大咧咧的她都多了一种柔美的味道。
“不想。”穆司爵不假思索的拒绝,修长的手指抚上许佑宁的唇|瓣,“我想尝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小杰怔了半秒,认命的笑了笑,“我明白了。”
许佑宁坐起来,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沙发上的那抹人影
再说了,除了这一点,陆薄言对她哪里还有可以挑剔的地方?
“你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如果哪天你真的残废了,也只能是被我打的。”
准确的说,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,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。
桀骜中透着霸气的男声打断须有宁的思路,许佑宁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穆司爵。
“不需要到医院做个检查?”陆薄言微微蹙着眉,还是不放心。
昏睡过去的许佑宁,像极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|上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:“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,还有尸检报告。”
刁难许佑宁,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调味剂。
孙阿姨的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把许佑宁的行李箱拉出来了,许佑宁严重怀疑她和穆司爵是同一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