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,每年的这几天,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。
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
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,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,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。
洛小夕问他为什么来找他,他不是无法回答,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洛小夕,是因为一时冲动。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这时汪杨也找上来了,看见不远处躺着的白裙女孩,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,差点跌下去。
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“苏,”她讲一个字就要抽一次气,额角麻得快要没有知觉了,眼睛红得像充了血,她只是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苏亦承的手,“苏亦承,你,你不要,不要走。”
洛小夕知道自己错了,错了很多,但也已经无法挽回了。
……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
他危险的把洛小夕拉过来:“老师检查一下你学得怎么样。”说完他已经又堵上洛小夕的唇。
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不是有车?”
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